二、違背了自然規律 必然破壞人與自然的和諧
在人類文明的源頭,人們可以看到的曾是這樣一番景象:地球上到處都是茂密的森林,碧綠的草地,富饒的田疇,宜人的環境。而由于人類的活動導致了生態破壞,環境惡化,大地荒蕪。許多曾是人類古代文明發源地的地方卻變成了沙塵蔽日、飛鳥絕跡、一片蕭條荒涼的慘淡光景。觸目驚心的現實,足以昭示今人引以為戒。
歷史上,尼羅河每年夏季漲水,把兩岸的盆地和三角洲泛濫成水鄉澤國,河水攜帶著上游含有大量腐殖質的淤泥在兩岸沉積了一層肥沃的黑土,極適于谷物的栽培。所以,早在6000年以前,在那里就出現了農業,使埃及人首先跨入了古代農業文明的大門,并在這塊大地上延伸繁衍了數千年。也正是因為古埃及的統治者—法老歸天之時,還念念不忘自己的尊嚴和不朽,動用10萬人歷經30載營造金字塔那巨大的墳墓。于是改變古埃及自然面貌的一場浩劫也就這樣拉開了序幕,成千上萬的奴隸被驅趕著伐木采石,挖山鋪路,在這巨大的工程建設中,森林被砍光了,田野荒蕪了;狂風攜帶著黃沙在古埃及的大地上肆虐橫掃,肥沃的土地被無情地淹沒了。也正是上游地區濫伐森林,過度放牧,并在陡坡上開荒種地,導致河流中攜帶的含有大量有機質的粘粒土壤減少,泥沙增多,使土地不再能得到那寶貴的沃土,難以生產出大量的糧食來供養當地的眾多人口,使古埃及文明漸漸遠去,那曾經孕育了人類燦爛文化而至今仍流淌不息的尼羅河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機和活力。
同樣是在6000多年以前,在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沖擊平原上,就是現在稱作伊拉克的地方,蘇美爾人就開始了農耕。正是在這片土地上產生了—個古代文明—美索不達米亞文明,并誕生過一個強盛的帝國—古巴比倫王國。它的一位君主曾不無夸耀地宣稱:“我修通了運河,帶來了充沛的水源,灌溉蘇美爾區和阿卡德區田疇,我把兩岸的土地變成了綠野,我保證了谷物的豐收……”然而,正是這塊“新月形沃土”,正因其肥沃,才注定了它在劫難逃。千百年來,這里是戰亂頻繁,烽火迭起,至此不息,導致了水利工程失修,灌渠堵塞,再加上無休止的砍伐和過度放牧,使這片沃土最終變為一塊貧瘠之地。桑德拉.波斯特爾在2001年《科學美國》2月號月刊上著文說:“6000年前,美索不達米亞的農民挖掘了一條溝,從幼發拉底河引水種地,蘇美爾文明是最早消失的文明之一,部分原因是灌溉”。當然,這個結論看起來是過于簡單武斷,但簡單中還是透著道理。他用有關的數字進一步做了有說服力的印證:現代社會依賴灌溉生存的人遠遠多于古代蘇美爾人。目前全世界約40﹪的糧食是在灌溉田里種植的,這些農田的面積占全球總耕地面積的18﹪。今天,灌溉用水占全球用水量的2/3,在許多發展中國家,這一比例高達90﹪,據估計,到2025年,如果莊稼的用水量需求得到滿足的話,還需要增加192立方英里的水,差不多是尼羅河每年徑流量的10倍以上。還沒有人知道如何既供應那么多水,又保護水源以供未來之用”。
古希臘文明降生在大海的身旁,在這塊半島上發育的科學和民主精神,千百年來曾普遍照著人類歷史長河,至今仍熠熠生輝,光茫不減。
他那撲朔迷離的神話、博大深邃的哲學、瑰麗多姿的藝術遺跡、荷馬的史詩—這一切構成了人類黎明時期一次輝煌燦爛的日出。盡管希臘的土地與大河流域的平原地帶相比算不上肥沃,但其初期也是非常有生命力的,正是依靠這片良田,才供養了眾多的希臘城邦的繁榮,伴著雅典踏上了光輝的歷程。然而,十分不幸的是,今天的希臘已淪為世界上的“落后地區”,那曾經擁有的輝煌文化只能到博物館里去尋找。原因何在呢?柏拉圖曾敏銳地察覺到希臘土地的這一變化,并在其所著的《對話》中做了十分生動的描寫:“先前富饒的土地現在只剩下一副病懨懨的骨架,所有肥沃松軟的表土都被沖蝕殆盡了,剩下的只有光禿裸露的骨架……”柏拉圖的話按現在的觀點我們可以理解為其原因是:水土流失、生態環境惡化,失去了可持續發展的基本支持。然而,這一切仍歸咎于人類的不規范的活動、社會經濟無序的發展所帶來的深重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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