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飲水安全工程絕不能前面建,后面垮。”湖北省潛江市水利局局長康秋月感慨地說。
的確,一個水廠能否“活”下來、“活”的好,并不在于它的投入多少,也不在它的環境好壞,關鍵是要建立一個長效運行機制管理工程,只有這樣,才能讓農民從安全飲水工程中長期受益。
搞市場化運作,讓水廠活起來
記者在走訪湖北省潛江市時,了解到這樣一件事,該市積玉口鎮一家自來水廠,原本是集體包攬,結果沒幾年便紕漏百出,外欠債務達50多萬元,瀕臨關停。“體制搞不好,三五年就要‘水塔’變‘水塌’。”康秋月坦誠,這讓水管部門臉上無光。
痛定思痛,2001年,水廠以“債轉股”形式實施股份制改造,由原建管所工作人員鄭中文以承擔水廠社會借款、工程欠款等債務35.5萬元入股,占69.5%,其他30.5%則由水廠內部職工和信用社取得。“現在水廠規模翻了番,供水能力翻了番,效益也翻了番。”康秋月說,這正得益于民營化運行的有效探索。隨后,探索的路子越來越寬,該市10多家水廠紛紛開始了類似的改變。
與鄭中文相比,私營老板袁友華的投資與之有異曲同工之處。2006年5月,在仙桃市三伏潭鎮溝二飲水安全工程還差100萬元的情況下,袁友華果斷投資,買斷了水廠30年的經營權。
目前,該廠實行的是市場化供水,水價由物價部門核定為每噸1.5元?紤]企業剛剛起步,在向政府申請并征得群眾的同意后,初步實行兩步制水價,對每月用水量不足2噸的農戶收取基本水費,超過2噸則按實際用水量收取。“現在已對幾個村供水,每天供水700來噸,運行情況良好。”袁友華滿懷信心地說,“隨著農村用水習慣的提高,不出多久,用水量肯定會增大。我看好前景。”
事實上,不單單是潛江、仙桃兩市如此,鄂州、天門等地也在實踐中,不斷完善農飲工程民營化、市場化的運行機制。湖北省飲水辦主任陳楚珍說:“這不僅激發了企業自我管理、自我發展的積極性,另一方面,水價由企業與群眾代表商定,也能保證農民用的起水。”
保本微利 讓農民用得起水
“按目前的狀況,每噸水的價格定為2塊才能賺錢。”雖然這樣說,但袁友華心里清楚,農村飲水安全工程終究帶有公益性,工程總投資中,自己的投資所占比例也不足1/7,大部分股份還在國家、集體手中,無論自己承包30年,還是50年,甚至更多年,有一點是板上定釘的事兒,那就是:產權明確。
當然,沒有一個企業會毫無怨言地不斷賠錢進去。仙桃市市長陳吉學說,農村飲水安全工程必須首先保證受益群眾的利益,減輕群眾的負擔,保證國有資產不流失。同時,又得想辦法保證經營者的利益,提高經營者的積極性。那么,這些利益該如何平衡呢?記者走訪了解到,目前各地普遍的做法是,國家和市鎮及群眾自籌投勞形式的資產,由當地水行政主管部門和用水戶代表作為董事參股,但不分紅,只作為產權所有者。農村水廠則按照“有償供水、保本微利”的原則進行經營。實際上,對企業經營者的這些優惠,已經轉化為降低水價,相當于是對受益群眾的一次性補貼。
“界定產權,激勵經營老板投資,是保證供水工程順利進行和良性運行的有力手段。在建設工程中,我們以合同的形式明確各方投資額度和建設項目內容,工程完工后通過有資質的評估單位對工程按各方投資建設的項目實施評估,明確產權,依法辦證。”談到產權的界定,陳吉學如是說。
在陜西農村,私營老板投資水廠的還是少數,大部分供水工程,是以國家和集體投資為主,并結合群眾籌資投勞,產權屬于國家和集體所有,管理上也有所不同,采取的是集體管理。
彬縣就是一例。該縣農村供水管理總站,是在原彬縣農村改水領導辦公室的基礎上組建的公司級事業單位,隸屬彬縣水利局管轄。鄉鎮一級再設供水管理站、水廠。因為是非私營經營,受益上也更多地是偏向農民,以民為本。在制定水價之初,彬縣及時成立了農村供水成本調查核算組,對全縣鄉鎮、村進行走訪,并逐鄉鎮開好聽證會,聽取群眾的意見后再定價。同時,與縣電力部門協商,將農村供水電價下調,降低了供水成本,降低了水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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